第(2/3)页 …… 巧屏过来传话时,沈昭嬑起先愣了一下,接着又想到,齐雍几次进府都是她在招待,母亲对她很是放心,齐雍在府里受了伤,还醉了酒,母亲不放心,让她多照应些,也说得过去。 沈昭嬑并未多想,只是问巧屏:“父亲怎么样了?” 巧屏回道:“侯爷已经歇下了。” 沈昭嬑悄悄松了一口气,很怕爹爹问她和齐雍之间的事。 她和齐雍纠缠了两辈子,许多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索性也摆脱不掉,倒不如顺其自然。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跟爹爹说。 巧屏走后,沈昭嬑心事重重地靠在炕上,觉着有些头疼。 红苓捧着一顶狐毛斗篷进屋,笑着对大小姐说:“小姐,吉泰庄送了五张玄狐皮,五张白狐皮,做了一身半身斗篷。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展开了斗篷,“您快试试合不合身。” 沈昭嬑一看到齐雍送的皮子,眼皮就不住地跳,只好起身下炕,任由红苓为她披上斗篷。 不知不觉,齐雍这人已经充满了生活的点点滴滴。 香房里有许多他送香药材; 多宝阁上摆了他雕的玉如意; 临窗大炕旁的高几上,摆了他送的铁皮石斛; 妆台上放了他送的蛇胆油; 四角的黑檀描金桌上,放着他送来的鱼油; 床屋里的暗格里,还藏着了一枚灯光冻的印章,一个彩霞冻石首镯。 吃的用的,首饰摆件……现在连衣裳都逃不过了。 他仿佛正在一点一滴地侵占她,不似前世那样霸道的占有,变得更有耐性,也更润物细无声。 第(2/3)页